金庸“驚魂六計”首部:金庸只寫了四個段落,剩餘的黃鷹代筆

 

金庸的短篇小說一向著重詩意,詩意在他認為,比平白直敘的描繪更有嚼勁。三筆兩句,兩個意向元素的勾勒,那種詩意變出來了,有如品香茗通常,更讓人頓時步入詩意,回味無窮。而且在寫血腥驚悚片的“驚魂六計”時,金庸也是重在詩意渲染。詩意卻是屬於靈魂的。而且血腥的故事情節才要有詩意。即使只有從靈魂深處發出的血腥,才是真正的血腥。那種詩意,決不是刀光血影,所能表達的了。那才是真正的驚魂。

我們看《血鹦鹉》前八章和後二十八章的對比,能夠很顯著感覺到,黃鷹儘管盡全力模仿金庸的詞彙和藝術風格,但看慣了金庸短篇小說的聽眾能很顯著感覺到差別。 金庸有很多經典作品和系列讓人感覺到可惜,六種槍械繫列,大武俠小說時代,武林人系列,驚魂六計系列,若金庸能夠寫完,那將是什麼樣的一種驚豔,更何況難以想象。

金庸在“驚魂六計”中只寫了第二計《血鹦鹉》的前八章,剩餘的十一個段落都出自於黃鷹手筆。黃鷹被譽為最有金庸藝術風格的作家,可他究竟並非金庸,而且寫出來的詞彙和故事情節,還是缺乏了金庸那種香味。至於那種香味是什麼樣的香味,說不來的香味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香味。

看完鬼片的都曉得,只不過真正嚇人的並非鬼怪,而是鏡頭、動作、響聲、圖像,編劇就是藉助人的驚悚片心理,故意在響聲鏡頭上下工夫,營造那種驚悚片血腥的詩意。但寫短篇小說,沒有響聲鏡頭的配合,怎樣就可以營造出那種瘮人的氣氛呢?靠文字,靠作者的功力。很幸運,金庸做到了。他用嫻熟巧妙的文字,為我們奉獻了《血鹦鹉》。只可惜的是金庸只寫了四個段落,剩餘的都是黃鷹代筆。黃鷹的故事情節續寫得也非常好,但聽眾更想看金庸本人的手筆。即使兩人的藝術風格儘管相近,但究竟黃鷹並非金庸,寫不出金庸那種獨有的香味。

荒山,晚上,黑暗中突然發生了一個人,除了一雙炯炯發光的眸子,全身都是黑的,就像是黑夜的惡魔,又像是來自地獄的鬼魂。假如是你,突然在黑暗的荒山看到了這么樣一個人,你驚魂不驚魂?一刀要砍在你胳膊上,兩槍要刺在你肚子裡,你驚魂不驚魂?不驚魂才怪。我要寫的驚魂,並並非此種驚魂。血腥也有它獨有的詩意。

嚴格來說,我們現在所看見的“驚魂六計”。只不過真正的作者是黃鷹先生,就是這位跟金庸一樣英年早逝的靈異推理派作家黃鷹。

他說這句話,我很堅信,也很普遍認可他是衝動,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。即使衝動來得快,去得也快。而且“驚魂六計”他只寫了不到一計,就戛然而止了。

金庸寫“驚魂六計”就是為的是突破現有的武俠小說模式,就是為的是求新求變,為武俠小說開闢兩條新的出路。金庸的此次嘗試很成功,驚魂六計果然驚魂,驚悚加推理加夢幻靈異,極為的緊張刺激和血腥。原來武俠小說也能這種寫,金庸怪才無疑。

金庸說想寫“驚魂六計”,是一種衝動,一種很莫名其妙的衝動。

文章標簽   血鸚鵡